吃到一半，程奕鸣接了一个电话。“你干嘛，我才买了一份小丸子。”她大老远过来，难道就为几颗小丸子啊。

说起来她从大学毕业就开始给程子同当秘书，那应该是十年前吧。符媛儿用脚趾头也能想到，他找慕容珏凑钱去了。

“符媛儿，我还是要交给季森卓了，你别太眼红，”程木樱用心灰意冷的语调开着玩笑，“不过你要和季森卓婚外情的话，我也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只要别弄得我离婚就行。”秘书被吓到了，程总交代过的，公司的事情少跟符媛儿说。

符媛儿咬了咬唇瓣：“师傅很快就回来了。”他们一进来便见了颜雪薇，以及那个气势不一般的男人。

符媛儿被愤怒冲昏了头脑，一把抓住子吟的脖子，“大不了跟你一起死。”程子同将他打量，确定他什么事也没有，才说道：“听说老太太有意让你和慕家的大小姐结婚？”

“抱歉。”她也不争辩，乖乖道歉好了。“让别人生去，反正你不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