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办公室,苏简安就不敢那么肆无忌惮了,要把手从陆薄言的臂弯里抽回来。 现在的问题是,四年前的问题已经发生了,无法改变。
“陷入昏迷的病人,大脑会出现无法逆转的损伤。这样就算病人可以醒过来,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正常生活。”宋季青的逻辑十分清晰,“我们现在一要想办法让佑宁醒过来,二要防止她脑损伤。” 宋妈妈想想也是。
江少恺和周绮蓝也在,老师已经泡好了一壶茶,整齐明亮的客厅里茶香袅袅,令人倍感安宁。 陆薄言打了个电话,让人去查紫荆御园到丁亚山庄的路段,是不是真的发生了运输货车起火的事故。
陆薄言站起来:“陈叔。” 助理把刚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甚至把整个过程中他的心理活动都描述得一清二楚。末了,他用期待的眼神看着同事们,希望他们能安慰或者庆祝一下他大难不死。
宋季青皱着眉说:“我总觉得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。” 苏简安抿了抿唇: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