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相信这是严妍干的吗？”符媛儿问。 囡囡趴上妈妈的肩头，打着哈欠，的确快要睡着。

直到她迫不得已避开，她实在没法呼吸了。 渐渐的，夜色已深，医院大楼安静下来。

接下来的话，严妍没有再听。 她当然知道，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
严妍听明白了，仔细想想，其实白雨没有错。 这是一栋38层的高楼，从楼顶往下看一眼，都会觉得头晕目眩。

点菜时，严妍将菜单给了吴瑞安……她也是一小时前才在网上找到这家餐馆的，好不好的，反正她是根据网上评分选的。 仿佛是在告诉她，一切按照计划顺利进行。